于是,蘇葉兒看準(zhǔn)時(shí)機(jī),在顧睿城幫她開車門的時(shí)候,“噌”的就竄了起來,整個(gè)人掛到了顧睿城的腰間,一連親了他好幾口。
顧睿城,“……”
回過神來的顧睿城,一把扣住了蘇葉兒的腰,將她抵在了車門上,眼神危險(xiǎn)的問道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察覺到了熟悉的“危險(xiǎn)”,蘇葉兒心跳加速到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,蘇葉兒抱著顧睿城的脖子,一口啃在了他的嘴唇上,聲音顫抖的道,“我在親你!”
她知不知道她的模樣,讓人多想將她就地正法?
顧睿城終于狠狠的碾壓了回去,恨不得將懷里的人兒生吞活剝了去。
不能呼吸了。
不能呼吸了。
蘇葉兒整個(gè)人都軟在了顧睿城的懷里。
顧睿城瞧著懷里軟綿綿的人,勾了勾嘴角,“還來嗎?”
蘇葉兒咽了咽口水,“不,不用了。我們剛剛又親了,你不能反悔。我明天就和我爸我哥說清楚,我要和顧昭然解除婚約,我等你,我等你來娶我?!?p>一口氣說完這些,蘇葉兒轉(zhuǎn)身就逃也似的跑回了家。
他對(duì)她果然還是有感覺的。
想到他剛剛的嗓音和行為,蘇葉兒臉一紅,跑的更快了。
瞧著蘇葉兒落荒而逃的背影,顧睿城眸光猶如鎖定了獵物的幽狼,他掃了眼剛剛摟過蘇葉兒腰的手,勾起了嘴角。
這會(huì)兒,倒是知道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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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葉兒回到家,家里人都睡了。
明天一早,蘇瀟瀟會(huì)帶著顧昭然和一大群記者去顧睿城那里圍堵她,將她堵得無路可退,她也會(huì)因?yàn)樵诮Y(jié)婚前一周,和未婚夫大哥不清不楚,而身敗名裂。
但這次,呵呵……
蘇葉兒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己的房間,一覺睡到了五點(diǎn)多鬧鐘響起的時(shí)候,隨后圍上圍巾,戴上帽子,再次出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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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一早,蘇葉兒的堂姐——蘇瀟瀟就起床化了妝,她早就聯(lián)系了十幾家報(bào)社的記者,準(zhǔn)備今兒個(gè)一早去顧睿城家圍堵蘇葉兒和顧睿城。
她和顧昭然情投意合,奈何她無依無靠,借住在她大伯家,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幫顧昭然得到蘇葉兒,再通過蘇葉兒拿到蘇家的一切。
但是,她又不甘心。
所以,讓蘇葉兒身敗名裂,卻還對(duì)顧昭然心懷愧疚,才是得到蘇家最好的方式。
望著鏡子里,除了父母早逝,什么都不輸給蘇葉兒的自己,她冷冷的勾起了嘴角,她已經(jīng)可以想象,蘇葉兒接下來會(huì)過的多少凄慘了。
前一天,記者們接到了一個(gè)爆炸性的消息。
蘇家千金在婚前和顧家的那個(gè)私生子在公寓里春宵一度。
蘇家和顧家可都是JY市有頭有臉的大家族,正愁最近沒有新聞爆料的他們,頓時(shí)摩拳擦掌的等著爆料者的下一步通知了。
大概早上六點(diǎn),他們?nèi)际盏搅俗郊榈木唧w位置。
頃刻間,就和一群臭哄哄的蒼蠅找到了有縫的雞蛋似的,蜂擁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