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靈兒，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？”慕容驚瀾的情緒沒有被波動。操控人怎么可能是靈兒？他們之間只是一場情劫？他只是她修成天狐的工具？

他怎么可能相信？

“的確很可笑?！背检`輕聲自言，鳳眸閃過一道稍縱既逝的悲色。

“所以，你今日來這里，是為了什么？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在操縱？告訴我，你從來沒有愛過我？”慕容驚瀾問她，聲音微顫。

“不，我愛過你！”楚眉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，壓抑住內(nèi)心的苦澀，道：“若不是真的愛你，怎么算是情劫？只是，這和我成就天狐之路來說，實在微乎其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