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洛歆縮了縮脖子。
喬子墨的眼角帶著一抹笑意,沒想到這丫頭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,可是在她母母親面前卻溫順得如同一個小綿羊。
末等她開口,喬子墨卻優(yōu)先開了口:“岳父,岳母?!?p>只是兩句稱呼,便將他的稱呼給直接表明了。
洛母一愣,反應(yīng)過來:“女兒,這就是你那個頭腦一熱就隨便扯證的那個男人?”
聽言,洛歆悲催地點點頭。
陳靖看準時機,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面上,憨笑道:“這是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洛母便站起來喝道:“干什么呢?還帶東西來了?我告訴你們,我女兒可不是你們賄賂就可以帶走的!”一開始被那男人強大的氣場壓制得一句話都不敢說,一看對方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,她還以為是洛歆在外惹麻煩了,卻沒有想到這人居然一開口就喊她岳母?
“夫人您誤會了,這是我們長官初次見面的一點心意?!标惥该亲?,要知道有多少世家都恨不得巴結(jié)他們長官呢,哪次不是他們自動送禮,他們收禮的份,雖然每一次長官都讓他把那些禮拒于門外。
可是這送禮還是他們第一次做,居然會被當(dāng)成是賄賂。
“心意,什么心意?”洛母壓根沒有注意到陳靖話中的那兩個重要的字眼。
倒是洛父,一向不動聲色的洛父聽到以后就直接拿下了報紙,有些疑惑地問:“你剛才說什么長官?這是什么意思?”
陳靖瞪大眼睛,敢情這二老還不知道他們長官的身份呢?想到這里,他將目光移至坐在那兒環(huán)膝而坐的洛歆,她無辜地回看他。
看來這長官夫人并沒有告訴二老實情啊,那只好由他來說了。
他擦擦額頭的細汗,笑道:“二老難道不知道嗎?長官就是京都的太子爺,軍隊里的上校大人,喬長官。”
“什么京都太子爺?什么上校大……什么?你剛才說什么?”洛母這才注意到不對勁,身子也跟著刷地站起來。
而洛父也是激動地看著洛歆:“歆兒,這是真的嗎?”
看他們二老激動的模樣,洛歆甚是不解。京城太子爺?上校大人?有這么厲害么?能讓他們激動成這樣?她漫不經(jīng)心地點頭:“是啊,可是,那又怎么樣?”
聽言,陳靖倒吸一口涼氣。
那又怎么樣?大概也只有面前這個女孩說得出了!
喬子墨卻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,眼底帶著一抹笑意,也只有她不被他的身份震驚了。也就是這樣的她,才會讓他想和她領(lǐng)證吧?
洛母神色激動,湊到洛歆身旁:“你知道他的身份你怎么不早點說?”這個臭丫頭,終于開竅了啊,不嫁就不嫁,一嫁就嫁個長官。
“我覺得沒有什么好說的啊,不管他是不是長官,對我們而言就是個陌生人而已??!”洛歆毫不畏懼地說道,卻沒有注意那句話說完以后某人的臉色一沉,眼神也暗了下來。
“哎呀臭丫頭,什么陌生人!你不是已經(jīng)和他領(lǐng)證了嗎?那他就是你的丈夫,也是我們的女婿。”說著,洛母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,笑得花枝亂顫。
洛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。
剛才還義正嚴詞地說不受賄賂,現(xiàn)在知道他身份以后連賄賂都用不著了是吧?巴不得趕緊把她送出去?
洛母這才注意到喬子墨始終站著,她趕緊起身朝他走過去,“小墨??!快坐快坐,別傻站著!”就在她的手快碰到他的時候,喬子墨皺起眉頭,不著痕跡地避了過去,然后坐在了洛歆身邊。
明顯洛母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她尷尬地笑了笑,然后收回手:“你們坐!我去切水果?!?p>洛父也不好意思留在這兒做電燈泡,看著陳靖笑瞇瞇地問:“你會下棋不?”
陳靖聽到下棋眼睛都亮了,忙不逸地點頭。
“那我們來幾局?”
說完兩人便相攜進了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