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墨染皺眉:“不愿意便不愿意,說那么多有的沒的?算了,我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你……”丫頭!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重點?
濃烈的殺氣瞬間消失,君莫問深吸一口氣,決定在被她氣死之前立刻離開:“三日后我再來,帶著面具一起?!?p>“謝了。”云墨染點頭,“好走不送?!?p>君莫問的身影驟然消失,只留下一句話:“云墨染,你夠特別!本尊看上你了,你給本尊等著瞧!”
輕輕揉了揉太陽穴,云墨染皺眉:他好像還是沒說,今晚此來究竟所為何事?難道這蒼生門主真的如此清閑,除了來找自己掐架之外沒有任何事情好做了嗎?
自己治好赫連擎宵腦疾一事在整個璃京城中傳得究竟有多遠,云墨染是不知道,但是至少在整座皇宮之中怕是無人不知、無人不曉了。
第二日一早,秋桃便急匆匆地趕到云來閣,勉強施了一禮:“奴婢見過……七小姐,四皇子駕臨王府,說是要請教七小姐一些醫(yī)術(shù)方面的事,王爺讓奴婢過來請七小姐?!?p>來到云白鈺的住處云卷閣,云墨染還未來得及看清房中的狀況,一張年輕俊朗、帶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臉便驟然出現(xiàn)在眼前:“擎陽見過七小姐!打擾七小姐休息,擎陽深感不安!”
赫連擎陽,晴妃之子,封湛王。雖貴為皇子,卻心地清湛,有一顆赤子之心,且性情爽朗,待人誠摯,在爾虞我詐的皇室之中實屬難得。
云墨染雖性情冷漠,卻一向十分待見這種心地純良之人,是以微微一笑屈膝施禮,語聲更是難得的溫和:“墨染不敢,四皇子請?!?p>“七小姐請?!?p>二人入內(nèi)落座,赫連擎陽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:“七小姐,擎陽一直醉心于醫(yī)術(shù),二皇兄病重以來,擎陽也曾不自量力地為他醫(yī)治過,卻……想不到七小姐醫(yī)術(shù)如此神奇,擎陽特來請教,萬望七小姐不吝賜教!”
“墨染不敢?!痹颇净貞?yīng)了一聲,“其實這開顱之術(shù)古已有之,只不過二皇子身份尊貴,宮中御醫(yī)均不敢冒險而已……”
“正是如此!”赫連擎陽連連點頭,“因此擎陽才冒昧前來請教,七小姐這開顱之術(shù)究竟學(xué)自何人?委實高明得緊……”
眼見二人聊得很是投機,云安琪的目光早已射出了充滿妒忌和怨恨的狠毒光芒!斷腕之仇還未報,如今又添奪愛之恨,云墨染,我與你不共戴天!想跟我搶四皇子?找死!
與四皇子研究了一番開顱之術(shù),云墨染無法透露自己來自于現(xiàn)代社會這個事實,只得推辭說乃是從一本上古醫(yī)書之中學(xué)來的。誰知赫連擎陽果然醉心醫(yī)術(shù),定要借此書一觀,并承諾盡快歸還。
云墨染不好推辭,只得借口忘記將此書放在了何處,需回云來閣查找,這才暫時退出了云卷閣,一路往回走一路思索著應(yīng)對之策。實在不行,便說此書已經(jīng)遺失算了。
一路想著,云墨染已經(jīng)推開云來閣的房門走了進去。然而就在此時,她突然聞到一股極為強烈的味道撲鼻而來,腦中立刻一陣暈眩,腳底下便一個踉蹌,瞬間單膝跪地,好不難受!
糟了!迷藥!有人在房中灑了迷藥!
云墨染暗中吃了一驚,還未來得及起身,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,原本敞開的房門已經(jīng)被人緊緊地關(guān)了過來!
誰?
云墨染豁然回頭,看到身后的一幕,眸中立刻泛起了冰冷而濃烈的殺氣!
就在云墨染的身后,幾名光著上身的年輕男子并排而立,滿臉淫邪的笑容,正是府中幾名功夫一流的護院!
咔咔幾聲反鎖了房門,為首的張志遠猥褻地笑著上前幾步:“七小姐,你別害怕,小的們只是想好好伺候伺候您,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,???”
“是啊是??!”其余幾人也紛紛上前,卻不敢靠得太近:七小姐的目光著實嚇人了些……
“兄弟們!別急!”張志遠嘿嘿地笑著,“迷藥正在發(fā)揮作用,再等片刻咱們便可以盡情……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