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晚秋一邊觀察著她爹的神色和反應(yīng),一邊將事先就準(zhǔn)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。
“就方才無意中聽到大伯院里的一名小廝說的?!?p>牧晚秋說得含糊,也為自己鋪墊好了后路。
如果之后事情敗露,她也可以完全把責(zé)任都推到那個不知名的小廝身上,反正,要么是她聽錯了,要么就是小廝信口開河,這怎么怪得到她的身上呢?
但眼下,為了增強(qiáng)這個說法的可信度,牧晚秋又繼續(xù)道:“大伯休了大伯母之后,他的屋里就沒了管事的人,大伯對大伯母也沒有多少情分,現(xiàn)在他就急著續(xù)弦也完全說得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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