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辰臉色越來越不好看,舒暮云低著頭心里泛嘀咕,不過就是讓他饒過舒正豪,有必要擺著一張臭臉嗎?
“回府?!痹S久,南宮辰才說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舒暮云叫道。
南宮辰回眸:“還有什么事?”眼中的不耐煩顯而易見。
舒暮云說道:“平伯侯府里有個叫青柳的小丫鬟,我希望把她帶回王府?!?p>一聽到青柳這名字,原本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丫鬟奴才頓時哆嗦了一下,把頭埋得低低的,舒暮云察覺到異樣,一種不詳?shù)念A(yù)感涌上心頭,皺著眉頭冷道:“你們抖什么?”
此話一出,那些奴才丫鬟抖得就更厲害了,舒暮云揪起其中一個人:“你說!”
那奴才被嚇了一跳,連忙搖頭:“小的,小的什么都不知道,娘娘饒命??!”
“說!”舒暮云厲聲道。
那奴才雙腿一抖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說道:“青,青柳,已經(jīng)……死了……”
舒暮云心底一沉,拔出聽風(fēng)的長刀直指那奴才的咽喉:“你說什么?膽敢再說一次!”
那奴才拼命的磕頭,撞在地面發(fā)出‘咚咚’的聲響,害怕的叫道:“娘娘饒命,小的說的都是實話,青柳,青柳她真的已經(jīng)死了,娘娘饒命?。 ?p>舒暮云咬緊牙關(guān)怒道:“不過才三天時間,青柳怎么可能會死?”自原主記事開始,青柳就跟在了原主身邊,如今聽到這個消息,舒暮云內(nèi)心的悲憤怎么都壓抑不住,原主的心情,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。
“是二小姐,娘娘,都是二小姐的主意,她說……她說,娘娘您都不在了,這丫鬟留下來也沒什么用,就……就……”那奴才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,不敢去看舒暮云。
舒暮晴!舒暮云回頭怒瞪過去,就見舒暮晴受不住刑已經(jīng)暈了過去,是啊,她還在平伯侯府的時候,他們就不拿她們當人看,她一走,青柳一個小丫鬟,弄死她就像是弄死一只螞蟻一樣,毫無人權(quán)可言,她蜷緊拳頭,心中一股怒火無從發(fā)泄。
“你對別人仁慈,別人卻不會對你手下留情?!蹦蠈m辰目光沉沉的看了舒暮云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平伯侯府。
聽到這話,舒暮云不禁抿緊雙唇。
靜心閣,趙側(cè)妃將桌上的茶具盡數(shù)掃落在地,怒吼道:“你說什么?那個賤人,竟是跟王爺一起回來的?”
青蘭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點點頭,說道:“府上不少人都看見了,奴婢絕沒有胡說?!?p>趙側(cè)妃咬緊牙關(guān):“王爺今早不是有事出去了嗎?怎么會去平伯侯府?”一想到南宮辰對自己不理不睬,對舒暮云卻這么上心,她的心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,恨不得舒暮云去死。
“不過娘娘,王爺回來的時候臉色并不好,怕是舒?zhèn)儒隽耸裁词氯峭鯛斏鷼饬耍沂鎮(zhèn)儒退闶鞘錾?,但怎么說都是侯爺?shù)呐畠?,王爺一定是顧及侯爺?shù)拿孀硬湃サ?,娘娘不必這么生氣。”
“你懂什么!”聽到這話趙岺兒便喝道:“本宮跟在王爺身邊多久了?王爺從來就沒跟本宮出過一次門,給侯爺面子那也是給面子,本宮卻什么都沒有!那個賤人才進府幾天就已經(jīng)是這樣,要是懷了王爺?shù)暮⒆?,本宮還有什么立足之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