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辰沉默的看著她,好一會才說道:“你可以去找本王?!?p>舒暮云翻了個白眼:“我連吃口飯都要去找你,多沒意思?!?p>想到早上趙岑兒告狀那一幕,南宮辰的氣不禁消了一半,他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:“不管怎么說,你都是本王的側(cè)妃,日后有什么事,盡可以來找本王。”
舒暮云連忙止住他的話:“王爺請打住,雖說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側(cè)妃,可也只是名義上的側(cè)妃,咱倆井歸井河歸河,盡量別有什么交集才好?!彼裁炊紱]發(fā)生,趙岑兒就已經(jīng)上門興師問罪了,那她要是跟南宮辰再有點什么,趙岑兒豈不是要鬧翻天?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爭風(fēng)吃醋的事了。
聽她這樣說,南宮辰的怒氣又提了起來:“你就這么不想與本王扯上關(guān)系?”
“沒有想不想一說,本來就沒什么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嫁給你的人是舒暮晴不是我,對你們而言,我不過是一件代替品,可有可無不是嗎?”舒暮云難得耐心的說道。
南宮辰‘嘭’的一聲拍在桌上,眼神陰鷙的傾身上前,舒暮云被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之下,南宮辰勾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對視著他的眼睛,舒暮云咬牙咽了咽口水,就聽到南宮辰沉沉的說道:“就算是代替品,也要在本王的掌握之中!”
舒暮云,既然惹上了本王,就別想這么容易從本王這里逃脫!
清早,舒暮云昏昏沉沉的醒來,昨晚南宮辰硬是在她這里留宿了一個晚上,她繃緊了神經(jīng)不敢熟睡,摸摸旁邊的床位,床褥已經(jīng)變涼了,也不知道南宮辰是什么時候走的,看著床頂?shù)尼ぃ瑵M腦子都是南宮辰陰沉沉的臉。
既然要帶面具,為什么還要露出半張臉呢?生氣發(fā)怒什么的全都寫在臉上,要是看不到他那半張臉,她的心臟承受力或許會更強一些。
喚來小桃伺候洗漱,一開門就見小桃滿臉笑意,不用說也知道小桃在得意什么,八成以為她跟南宮辰那什么什么了,舒暮云也懶得去解釋,倒是吃早飯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再也不是一碗白粥,這倒是令舒暮云挺驚訝的。
舒暮云夾了道小菜放進嘴里,問道:“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嗎?說來聽聽?!?p>“有?!毙√伊⒓磁d奮的說道:“回娘娘,今天早上老遠都聽到靜心閣那邊傳出吵鬧聲,趙側(cè)妃聽說王爺留宿在您這里,砸碎了好多東西,原本都以為王爺要懲罰你的,沒想到娘娘不僅沒事,還得了王爺青睞,趙側(cè)妃估計要氣死了?!?p>舒暮云吃著早飯頭也沒抬:“還有嗎?”
小桃見舒暮云沒什么反應(yīng),不禁有些失落,娘娘難道不高興嗎?又想了想,才說道:“京城里倒還有一件奇事,左相府的尋醫(yī)榜貼被揭了,那榜帖貼了差不多三年,沒一個人能治好二公子的病,昨晚不知道被誰揭去了,這會左相府的人正滿城在找揭榜的人呢?!?p>舒暮云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,放下手中的碗問道:“那左相二公子得的是什么病,你知道嗎?”